我缺爱,自卑胆小,害怕孤独,连追逐梦想的时候都小心翼翼。

“郑淮川,承认吧,你爱上了别人。”

他死死攥住我的衣角,踉跄地跪在我面前。

狼狈的样子,很像以前苦苦哀求的我。

“不是的!我爱你!求你别离开我。”

你只不过眷恋着从前那个爱着我的你自己。

我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一字一顿:

“可是我不爱你了。”

14

那天之后,郑淮川把房子车子和所有存款都给了我。

从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再也没有见过他。

苏清竹啧啧讽刺道,这歪瓜俩枣给他深情坏了,就从他那脑子这公司估计也没多长路走了。

手腕上那块形影不离的手表,终于被摘下。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的银镯。

是那天离开时妹妹追上来塞给我的。

她眼神带着些麻木死气,却又强撑起笑容。

“姐,送给你。”声音很轻,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又急急补充道:“不是妈妈拿走的那只,这是我兼职买的。”

母亲前阵子,没有问过我一句,便将儿时外婆送我的手镯融了,给妹妹重新打了新的镯子。

她说话时,手总是不自然地背在身后,像在隐藏着什么。

心头一紧,我抓起她的手,一把拉开衣袖一道道或深或浅,新旧交错的伤痕,盘踞在她的手臂上。

临走时,她看着我,眼神里似乎还有很多想说的话。

最后小心翼翼地问我:“姐,我能跟你走吗?”

“姐,吃水果。”

王琳琳笑盈盈地端着一盘剥得干干净净的柚子坐到我身边,拈起一瓣递到我嘴边。

是的,我带走了她,就像带走曾经压抑的自己。

“我的呢?我又不是透明人,你们是不是忘了还有我?”苏清竹幽怨的语气在旁边响起。

......

苏清竹说为了避免我妹妹重蹈我的覆辙,决定趁着我妹妹休学期间,且在心理医生干预下抑郁逐渐好转。

决定带我们开启一段奇艳之旅。

我犹豫开口试探:“她是不是还小,咱不急?”

她瞪我一眼:“十八岁了还小,再不见见世面就该长恋爱脑了。”

我心虚地闭上了嘴。

她直接拍板,带着我们飞往了世界各地。

当一群洋人猛男在面前热舞时。

再冷漠的女人,看到这场面也会笑出声吧。

一个赤裸上身、露出健硕胸肌和八σσψ块腹肌的外国卷毛小哥拉起我的手想和我互动。

我慌张地向苏清竹求助:“我不会跳舞啊!”

她翻了个白眼嫌弃地把我推出去:“多简单,不就这几下,不是左就是右,不是前就是后,扭起来就行了。”

果然如苏清竹说的那样,多见见世面还真是“包治百病”,我不emo了,妹妹的抑郁大好。

她对着我妹妹说:“取悦女人,就是一个好男人的使命。”

“你看,这么多好男人取悦你呢,以后可得记住,让你不快乐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知道了吗?”

她把我当作反面教材,一再告诫我妹妹。

T﹏T

15

纸醉金迷的生活让时间过得格外快。

再次回到国内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年后。

妹妹重新上学了,性格开朗了许多,她手上的伤痕已经愈合。

大小姐开了家娱乐公司,决定进军娱乐圈,签了好几个新人演员。

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