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言由衷的胸膛和背面或多或少的都被挠出了爪印,有的地方还渗出了血迹。
言由衷下体进出并没有停下,快速准确的找寻何少的敏感点,力求最快服侍好他,身上传来的疼痛感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宫绫还在旁边,还在跳舞,还在看着自己和别人欢好。
因为这种情绪加持,言由衷的肉棒比平时进出客人的穴的时候更用力,肏的也更狠,让何少完全受不住,后穴一直在流水,整个人坐在言由衷身上就像脱水的鱼,只能被动承受抽插,张着嘴说不出话,手臂胡乱挥舞,想抓住一些什么。
言由衷怕他真的无法呼吸,只好又放慢一些速度,何少刚得了喘息机会就开始提要求:“你等会,坐着别动,我来动。”说完就开始把手放在屏风上,把小凳子踢到言由衷的脚边,然后踩着凳子,自己压臀,用穴玩弄言由衷的阴茎,一边叫唤:“呜,爽,宫公子,你给我弹一曲,别整那些哀怨的,搞点淫曲助兴。”
宫绫听话的放下铃铛,又走回琴边,把手放在琴上时,有些后悔刚刚把指甲掐进肉里,这会手掌和指尖的肉都翻红出血丝。等他强行弹奏的时候,手指传来的麻痛感让他忍不住想流泪,但一听到何少的催促,只能强行忍下疼痛,认真弹奏他想要的助兴淫曲。
言由衷把手掌锁在何少的脖颈上,微微用力,何少有些难以呼吸,开始拼命挣扎,他的穴也似乎感到威胁,不断吸吮肉棒讨好他,言由衷当然不是真的准备干掉他,只是吓吓他,而且还得打着是为了这场情事的名声。
一等言由衷松了手,他咳嗽的想质问,言由衷却主动抱起的身体,向下压,让肉棒再次捅进穴里深处。言由衷下身不停,口中道歉:“何少千万别生气,这只是楼里新出的花样,何少刚刚是不是感觉自己要窒息,虽然难受但濒死的快感成倍增加?”何少迟疑的点点头,又被身下极速的顶弄和抽插扰乱了心神,等到言由衷射出滚烫的精液到他的壁腔上,他更无法思考了。
宫绫虽然手上心里都不好受,但是听到言由衷那忽悠人的嘴,却有些同情这位何少,什么新出的花样,这种有可能出人命的花样鸾凤阁是决定不允许玩的,店长要是知道,估计玩的人都要被开除。就算这只是游戏,玩家不会担心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但临死前的绝望却是真实的,这种不人道的行为如果商业化,鸾凤阁怕是不想要口碑了。
不过何少估计接触这些事情不多,虽然看着嚣张跋扈,但这会享受了美妙的情事,心情很好,也懒得计较这些,估计也是觉得毕竟爽到了。宫绫停下脚步,问:“何少,不知道我现在能退出了吗?阁里等会还有其他客人。”言由衷也拱手表示自己要退下了,何少挥挥手,让他们出去忙,他自己慢慢挪到床上,睡死过去了。
宫绫一走出房门就被也刚刚出门的言由衷拉住手,素来纤细白皙,如玉的手指现在惨不忍睹,就像被上了酷刑,他不由心疼的吐槽:“什么何少,简直有病,用折磨别人取乐怕是心里缺爱。”宫绫倒是不担心自己的手,看着严重其实养养问题不大。
只是言由衷现在只穿着下半身裤子,上身衣服早已被撕成碎片,身上那些泛着血光的伤痕,交错的布满肌肉,看的宫绫心揪般难受,忙牵着他走向店长屋里,想去讨一些药。看他动作言由衷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他也想帮宫绫上药,就顺从的跟上去了。
店长屋里,店长这位女强人,难得语带哽咽,不让他们互相上药,自己一点点把给他们清洗伤口,敷上药膏。言由衷欲言又止,店长帮他们弄好,拿手帕擦了擦泪,开口:“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那何少是这个游戏开发公司老总的亲弟弟,据说他就只有何少这一个亲人,疼的像眼珠子一样,欧老板虽然不怕他,但鸾凤阁要在这里生存,只能让步,他也是明白这个道理,不然他也不敢这么难为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