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咙艰涩,“你的腿还能正常走路,只是以后,没办法再跳舞了。”
“以后不能跳舞就不跳了,反正有我养着你。秋霜是我未婚妻,我不能丢下她不夏。”
我分明应该有很多情绪。
我该愤怒,该绝望,该难过,该痛苦,甚至该咆哮。
可是所有情绪累积到心里,最后却只剩下无力。
我沙哑着嗓音,终于哽咽着开口道:“求你,出去。”
病房里陷入久久的沉寂,最后席青松终于起身给我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就悄悄离去。
大门被关上那一刻,早已流泪满面的人终于放肆哭出了声。
那个为了跳舞而整日泡在舞蹈室的小女孩。
那个在酷夏也拼命练习的小女孩。
那个说要带着团队走高处的小姑娘。
那个说要终生与舞蹈为伴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