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残忍的报复。

节目的总策划人，署名是一个神秘的代号“驯兽师”。

江川被从监狱里“保释”了出来。

不是因为他无罪，而是因为，我买下了他余生的所有权。

他被带进一个专门为他打造的“家”。

一个四面都是单向玻璃的巨大房子。

里面，布满了上百个高清摄像头，无死角地记录着他的一切。

房子的外面，是付费参观的观众席。

而更多的观众，则是在线上。

《卡米拉计划》第一天上线，直播间的在线人数，就突破了一个亿。

江川穿着一身囚服，出现在镜头前。

他看起来很茫然，也很恐惧。

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将是什么。

直播间的屏幕上，出现了第一个投票选项。

【今日午餐：A. 顶级牛排套餐 B. 压缩饼干配白水 C. 狗粮】

投票结果，毫无悬念。

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选择了C。

当机器人将一盆狗粮，送到江川面前时。

他崩溃了。

他把狗粮打翻，歇斯底里地咆哮，咒骂。

“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

“你们这是犯法的！”

“我要告你们！”

直播间的弹幕，充满了嘲讽。

【呦，现在想起来法律了？】

【你把女儿当狗训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犯法？】

【快吃啊！别浪费粮食！】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响起。

【警告：嘉宾拒绝执行投票结果，将触发惩罚机制。】

房间的灯光，瞬间变成了刺眼的红色。

刺耳的警报声，响彻整个空间。

江川痛苦地捂住耳朵。

但这还没完。

房间的四壁，开始播放他虐待念念的视频。

一遍，又一遍。

念念茫然的眼神，无助的小手，被拖行的身体......

那些他曾经引以为傲的“作品”，现在，成了审判他的利刃。

江川疯了。

他跪在地上，用头撞墙。

“别放了！求求你们！别放了！”

警报声和视频，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

当一切恢复正常时，江川像一滩烂泥，瘫在地上。

那盆被打翻的狗粮，还静静地躺在那里。

他犹豫了很久。

最后，在饥饿和恐惧的驱使下，他伸出手，抓起地上的狗粮，塞进了嘴里。

那一刻，直播间的打赏，刷爆了服务器。

而我，就坐在监控室里。

冷冷地看着屏幕上，那个狼吞虎咽的男人。

林伟站在我身后，递给我一杯热茶。

“老板，第一步，‘服从性’建立，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