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扶住他的背脊,碰到肩胛骨又飞快挪开。

门童问他要不要两个人搀着,祁应竹疏离地打算推拒,而楚扶暄警觉地支棱起来。

他步伐不稳,神秘兮兮地说:“嗨,你知道他的本事吗?”

门童笑着应付道:“祁先生啊,你们的老板,肯定能力很强。”

楚扶暄忽然兴奋地揭晓“喔,你还没听说吧?他闹钟前就能起床,起床会叠被子,他的被窝!”

接下来的话没能讲出口,楚扶暄被带上大衣兜帽,脸被故意地闷在帽子里,透开了半条缝隙,大家只能模糊听到他叽里咕噜地嘟囔。

门童的表情丰富多彩,一头雾水之际还有些诧异,毕竟谁见识过祁应竹关上家门是什么状况啊?!

紧接着,祁应竹侧过头,不动声色地与他关照:“抱歉,这人喝多了,在和大家说胡话。”

“明白,明白。”门童连忙说,他有过正规的酒店培训,了解顾客的隐私不能往外透露,何况楚扶暄一看就状态失常。

他再看楚扶暄被放开,一张脸浮着淡粉,不知是心情郁闷,还是因为被闷了半分钟。

楚扶暄非常生气,感觉这里没有公道。

“为什么冤枉我?被子的事情你自己清楚!你就说每天折不折成豆腐块?!”

祁应竹冷飕飕地说:“很可惜我手边没有,有的话先撕成条,方便你找回脑子之后吊在我办公室门口。”

楚扶暄出门吹到凉风,因为没有扣上外套拉链,轻轻地打了个颤,但感觉身体没那么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