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后。”
楚扶暄摆手:“不用那么客气,本来我打算和大家分享,揣着好多一次性筷子,最后上了楼没有想到……”
他欲言又止,那时候的场景尚且历历在目,一切尽在不言中。
祁应竹罕见地脑海空白:“。”
如此三言两语打完来回,仿佛被定时爆破了地基。
祁应竹有千丝万缕,原本缠绕着同心结,如今被纷纷拆成平行线。
自己真的想多了?
一腔痴情的并非是楚扶暄,从头到尾是他在心心念念?
最开始的证据被否定,泼完凉水却没彻底熄灭,留着一簇火苗在摇曳、在煎灼。
祁应竹开口:“之前我来高铁站接你,你还带了汉堡套餐,做的这些不用推脱。”
楚扶暄道:“我平时习惯买双人的份量,原本准备第二天当早饭,可你在饭局没吃饱,当然是你比较要紧。”
这么说着,他嫌祁应竹聊得生分。
“我坐你副驾也没给打车费,论我们做好人好事,你比我更加善良。”
善、良。
祁应竹可能人生二十八年来,头一回被这么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