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家伙偶尔吃那么多饺子也就算了,现在连油炸食品也不忌口?
他略微哽住,忍住了没有当面质疑,光是在内心默默地诧异。
本以为祁应竹是严格执行营养师的规划,为什么他日常看着能自律,一邀请就直接破戒?完全受不了外界的诱惑吗?
楚扶暄从而发蒙,但无意去深究旁人的观念,路上觉得无聊,便问祁应竹参加的饭局有哪些人。
他在这边不认识多少同行,于是祁应竹讲得比较细致。
从来历到成绩再到业内风评,包括与鸿拟的关系远近,他梳理得条例清晰,全部给楚扶暄介绍了一遍。
听到今晚做东的友商,楚扶暄感到有些熟悉。
“他们也联系过我,推进得很主动,接触了一段时间,但我没有去面试。”
祁应竹皱皱眉,搭话:“为什么?”
“我本来是没空,离职之后先找了鸿拟,然后就和你结婚了,忙着准备登记材料,也没心思脚踏两条船、钓着其他公司抬身价啊。”
楚扶暄回答着,打趣:“你看看,是不是很专一?鸿拟可不准辜负我。”
祁应竹差点被问题砸晕,堪堪克制住了没去看楚扶暄,似乎大晚上高架难开,使得他必须始终注视前方。
再由于辜不辜负这种字眼太刺挠,他动了动嘴唇,愣是半晌没有接茬,担心对方是话里有话。
密闭的独处场合,隐晦的旁敲侧击,祁应竹感觉自己有点受不住,幸亏这时候有来电,他赶紧用车载蓝牙接通。
“小祁,我是扶暄他爸。”楚禹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