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想要自己抹药,你能答应吗?”
温栖梧:“……”
打脸的次数多了,也就感觉不到尴尬了。
“除了抹药和离开这两件事,其他的我都能满足你。”
刚才云珩搬草木灰的时候她便注意到,对方走起来的时候,似乎有些慢,还带着些不明显的跛。
“我得看看你的腿是只有外伤,还是伤到了筋骨,若是伤的严重,我们得去县城里看看。”
温栖梧可没有忘记,原剧情中,云珩就是被原主打跛的。
所以她必须得借着抹药,看看对方的腿有没有问题。
云珩声音很冷:“你会看?”
不过是色痞子乾元想找个机会,满足自己的欲望罢了。
温栖梧道:“我今天特地让药堂的郎中教了我,摸摸骨头就能看出来。”
筋骨除了问题,膝盖处会有突起或者肿胀,容易辨别出来。
她说这句话,本想的是解释自己没有其他的心思。
但听在云珩的耳中,便是乾元不仅要看她的腿,更要摸她的腿。
她只是失忆了,又不是变成了傻子。
若非是自己的妻郎,又有哪个坤泽会让人看自己的腿!
云珩不让步,“你告诉我哪个位置,我自己来。”
温栖梧见状,只能把药递给她,
她伸出来自己的腿,期间脚尖不小心碰到了坤泽的,又立刻收回:“这样,我摸哪个位置,你便跟着我一起。”
云珩垂眸,跟着她开始摸自己膝盖的位置。
“这里疼吗?有突出来的骨头之类的吗?”
温栖梧摸着膝盖骨左边的骨头,眼神却没有离开过云珩的腿。
云珩莫名有种乾元在触碰自己的感觉,但这种方式偏偏又是自己提的。
她压下心底的烦躁,道了声:“不疼。没有。”
“真不疼?”
问完,温栖梧就对上双冷冷的眸眼。
好吧,看来是真的不疼。让我说?
她便如此无动于衷么?
那便……如她所愿。
“是,我是不愿与殿下有所交集。”温栖梧沉下眉眼,“……因为那夜良宵令我无法忘怀,这样的说法,殿下可满意?”
“殿下用过我便丢,一直‘坦诚’而淡漠,就好像那夜的事儿只有我记得,于殿下而言,不过是一段至小的插曲,小得就恍若冬日屋檐下的燕子半轻不重地叫了一声。”
温栖梧蓦地站起身,大步流星地走至长公主身旁,宽大的袖摆重重擦过她的肩头。
她粗粝的手指从长公主的鬓角划过,蹭到了长公主微红的耳尖,又骤然落下去,搭上了她的双肩。
她看见长公主狠狠颤抖了一下。
那夜在床上时,她也是这么战栗的。
温栖梧笑了。分明长公主她自己也并未事事坦诚!
她口里用最轻描淡写的语气说着“我并无私心”,令仍会想起那夜的自己自惭形秽;心内却将十分的话藏了九分,冷眼旁观自己那拙劣的戏码。
暗色里的胆量连同回忆一起蓬勃生长,像是不见光的深海里四处游窜的灯笼鱼。
“坦诚?”温栖梧抬起头,忽然笑起来了,“坦诚好哇,所以莫若殿下说说,此前是中的谁的药,又是同我演戏与谁瞧?”
长公主终于流出了一些情绪波动她的眼眯了起来。
室内一片沉寂,空气霎时间停止流动。
侍子慌了神,忙道:“将军慎言!”
长公主眸色清浅,面无表情地盯着温栖梧看。她淡声接了侍子的话:
“无妨,让她说。”温栖梧是个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