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珩在纸鹤上施加了极耗仙力的万里神行术,董施月本以为宗主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急着找自己,结果她匆匆忙忙过去后只被宗主托付了一只正在睡觉的鸟团子。
因为没有笼子,所以软乎乎的鸟团子被直接放到她手上,董施月下意识放轻了力道。
不过更让她惊讶的是云雾山的天晴了,环绕此处百年的风雪消失殆尽,好像又回到了她年幼时记忆中的景象。
温栖梧转移话题,把手上的药膏递给对方:“你和岁岁每天都涂一次,若是三天后腿还疼,记得和我说,我们再去县城里。”
“你的背上和腰上如果有擦不到的地方,可以让岁岁帮忙。”
云珩接过来陶罐,可能是因为乾元拿的时间久,温温热热,还带着对方手心的温度。
她顿了片刻,才道:“不用你管。”
温栖梧不放过任何一个为自己说好话的机会:“你其实可以试着相信我些。”
云珩这次倒是抬了抬眼,语气平淡道:“相信你不会放我离开,还是相信你不能让我自己抹药?”
温栖梧:“……”
她以后再也不随便做承诺了!
“当然是相信我会对你好。”
“你现在怀疑我说的话正常,毕竟前几日你在家中受过诸多委屈。”
“但是县衙牢里的人都还能改正自新,你是不是也给我一个机会,好好看看我今后是如何待人的,对不对?”
相比较外人前的轻佻,这些话却是说的正经,能听出来几分诚意。
云珩却不会为她的三言两语所打动,她只想把县衙牢里的酷刑在乾元身上挨个试一遍。
“你现在不说,自己和昨日的不是同一人了?”
温栖梧倒是想说,毕竟原主留下的黑锅实在太大。
但系统的限制,让她只能把所有心思都压下去:“你不是不相信?”
云珩摩挲了下手中的药罐:“那倒是我的错了?”
乾元比她想象的还能颠倒黑白。王二:“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咱们温大还怕家里坤泽呢?”
郝大摇摇头,刻意拿捏着腔调道:“这你就不懂了吧?看看温大的坤泽,比我们在县城里看到的不知道要好看上多少倍呢,家里有这么个娇娘子,也怪不得温大看不上我们了。”
话虽然是对温栖梧说的,但是自始至终,巩荣的眼神都没有离开过云珩,眼神还有着藏不住的惊艳。
他倒是不知道,穷乡僻壤地大柳村,还能生出这么个美人。
若是说之前,温栖梧对待几人的态度是井水不犯河水,她只和对方划清界限便可。
但现在,听到巩荣的这句话后,她却不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了。
且不说,她的好感度和生命值都绑在云珩身上。
单是路上碰到巩荣这种随便调戏的无赖,她也是看不过去的。
温栖梧径直走到他们面前,将篱笆门打开道:“你们把嘴巴放干净点,若是再说出这种话,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话的时候,她也在心里默默给对面三个人点蜡。
她都不用回头看,便知道云珩此时的眼神会有多么冷。
当然,眼前这三个人的容貌估计对方也会记得清清楚楚,方便日后清算和报仇。
巩荣听到这大话,眼神才不舍地从云珩的身上挪开,他不屑地笑着问道:“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
在他们当中,三人家里都比较富裕,尤其是巩荣,但是温栖梧的家境却差点意思。
他们接纳原主,也是因着她是乾元的缘故,再加上能把跑腿干杂活的事情交给对方,才接纳了原主。
如今听到温栖梧说要对他们不客气,像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