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近况会差一些,但从未想过会看到师姐像是疯魔了的模样。

师姐的语气平常,就好像自己真的坐在那个位置上,正因如此才更让人感到害怕。

温栖梧心中闪过一个词心魔。

“阿雀……”云珩轻声呢喃。

习字……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搭着话,全然忘记了旁边还坐着一个领头的。

对方没好气地敲了三下桌板,眼神里充满了警告:“将军府的舌根你们也敢乱嚼,都不要命了!”

二人都只是个种地的农户,不过是临时的差事,把人送到地方就能拿钱,哪里见过这等气势。闻言,互相对视一眼后纷纷闭了嘴。端起茶碗把手中的馒头塞进嘴里。

反正谁嫁给谁,对他们来说,都没有什么分别。

旁边,车内的人身子猛地一颤,缓缓抬起眼睫。

痛,剧烈的痛,脑海中阵阵翁鸣。

除了头,手腕,肩膀,脚踝,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待视线缓缓聚焦,温栖梧看见的便是满目的鲜红。

她明明记得自己睡前手里还抱着没有追到大结局的小说此刻,她手脚却都被禁锢着,粗糙的麻绳磨得手腕生疼,整个人动弹不得。

当然嘴里也没能幸免,口中的棉布撑得她下巴泛酸,整个人难受至极。

蜷起胳膊,好在是先解决了口中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