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有什么关系?

云珩立即改口:“要不怎么到处当疯子,打这个打那个,还没被制裁呢。咳,你继续说,你继续。”

周空叹了口气。“总之,往后的事情,也如你所言。温栖梧愈发疯魔了。可她骂名愈盛,唐忆却对她愈加关照。”

“所以有人说,她们应当……”

云珩急切地追问:“应当什么?”

周空:“说她们应当是道侣。不过我倒不这么觉得。依我看,很多时候,那唐忆也不知道该拿温栖梧怎么办。如此维护,反倒像是……从前亏欠了她什么。”

云珩下意识喃喃:“亏欠了什么?”

周空失笑:“这么细枝末节,我缘何会晓得?”

“关于温栖梧,你只需知道。她这些年疯魔,骂名极盛,却无人敢去真的招惹,不外乎四个原因。其一,她很强。其二,风仪门的唐忆,真当对她誓死相护。其三,她本身未牵涉任何暗斗的势力,如朝堂,如党·派。其四……好似,还未听过她真要了谁的性命的事儿。”

云珩又将话头转回最初:“为何要破阵?风仪门的幻阵。”

周空道:“并非破阵,只是解阵。其一,我曾千方百计与她见过面,意在拉拢。她曾与我说……她认可我。可她无心世间事。”

“但也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她说,倘若我解了风仪门的阵,便愿与我同谋。”

“当时,我当这是委婉的拒绝。毕竟我不过一介凡人,与她这种道途坦坦的大能相比,微如蝼蚁。那些风仪门的长老,尚且依仗着风仪门之阵百八十年,我……要如何能窥见阵中妙法?”

“直至遇见你。我直觉,你非彼间人。或许有解释的法子。”

“其二。”周空咳了一声。

“世人都道,那阵法藏着温栖梧最深的秘密。倘若你真是对她好奇,那这阵……你总也该看看。”

最深的秘密?

听着周空的话,云珩视线游离,深思也涣散。

包间内,一时无言。

还是周空忍不住打破沉默。“对了,你还存着我给你的那枚金温令牌吗?”

云珩颔首。

“那是龙吟岛做的法器,危机时刻可护你清明。”周空道,“此外,还有一个用处。”

云珩还未作声,就见周空从椅上站起,再眼睁睁看着她跃至窗边,径直翻了下去!

“喂!这里可是三层……”

云珩一个激灵,追到窗边,趴在窗棂边。

却看周空稳当当地落在下面。

“怕什么?”看她神色紧张,周空反而觉得好笑。“你闯了邹府,闯了莫小渔村,甚至闯进那温栖梧在三清山布下的阵法,还能平安无事地出来,一个三层的小楼,就让你怕啦?”

云珩皱眉:“我是怕你……”

周空拍了拍手掌、衣裤,开口时,语气竟有些骄傲。“小的时候,宫里无事,我穿了哥哥的衣服偷溜出去玩,比这还高的墙我都翻过。”

她看着云珩也从窗口一跃而下,絮絮道。

“其实,那时我就不懂,缘何都是出宫玩乐,太子哥哥可以大大方方地穿着常服去,我却只能换上他的衣服,做贼似的翻墙?”

“她们说,因为我是公主,他是太子。女子和男子,是不一样的。”

“我……呵。”

触到云珩的目光,周空仿似才回过神,略带歉意地笑笑。“不说那些了。对了,我也是在那时遇到阿越的。她小时候很可爱呢鹅黄色的衣裙,两个小辫子想象不出来吧?”

此时,周空声音沉了沉,语气中满是怀念。“那时……她还以为我是小公子呢。”

云珩笑道:“长公主和驸马,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