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下一秒,害羞的侍子蓦地掏出了一把刀,翻了一下手腕,猛地往温栖梧胸口刺去!
温栖梧:
害羞个屁。待她回至将军府时,夜色已然完全黑透了。
温栖梧略有些疲乏地叩了门,在侍子们一叠声”将军回来了“的话音里随口应着,唤了其中一个侍子往上跟。
侍子红着脸说:“夫人急得心慌。”
“是我的不是。”温栖梧脱了大氅,往旁轻轻巧巧一递,“着实不该晚归,平白惹何娘担忧。”
侍子垂了脑袋,讷讷道:“莫说夫人,便是我们也担心得很。”
温栖梧挑了一下眉,信口接话:“那下回你同我一块儿上街可好?”
侍子的脸熟透了。
温栖梧同侍子侃了会儿大山,余光瞥见从厅内婷婷袅袅行出的何夫人,赶忙大步流星上前掺了一把,口内笑道:“这露浓霜重的,娘别出门了,仔细着了风。”
何夫人问:“怎么去了那么久?可是在温宅那儿绊住了脚?”
“非也,我连温宅的门都没进呢,到门口晃了一圈就往回赶,只是路上遇着了故人,耽搁了一些时辰。”
“故人”两字出口的时候,温栖梧眼前莫名晃过了月光与灯火下那颗浅淡的痣,与那双不近人情的眼。
令她晃了片刻神。
何夫人却不买账,“啧”了一声:“你八年没回京,离京时才十四岁,你倒是说说,能有什么故人让你遇着?”
“就是说呢。”从厅内逶迤而出的温寒潭揽上何夫人的肩,好整以暇地煽风点火,“怕是她有事却不同我们讲。孩子大了,有想法咯,现如今就能这么对我们娘俩,若是将来成了亲,还不栖能怎样呢。”
温栖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