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细缝处看了看屋内的情况。
可能是因为昨晚折腾的太晚,两个人都还没有醒。
岁岁侧着睡在里面,脸卧在枕头上,手还紧紧拉着云珩侧边的那一截衣袖,这时候倒是能看出来些孩子模样了。
云珩也闭着眼眸,发丝稍显凌乱,好在没有难受的神色。
不继续发烧就行,温栖梧也放下了心,回到屋里拿着那把旧弓,背着家里唯一的背篓出了院子。
殊不知,在她脚步声消失后,原本应该是熟睡中的云珩睁开了眼睛,里面都是警惕。
她在看云珩的时候,云珩也在观察她。
乾元前后的转变太大,让她不得不怀疑对方别有用心。
哪怕在院子里她的意识都不清晰,却还记得乾元的话,“我帮你把伤治好……”
不用思考,云珩都能猜到接下来说什么,无非就是再次像今天一样强制标记罢了。
温栖梧请来大夫,更是验证了她的猜想。
但云珩不准备拒绝,她只有把病治好,才能仔细谋划接下来的路。
温栖梧还处在好感度为什么无缘无故降了的疑惑之中,因此也没有注意到对面人眸中划过的那抹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