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武器,这般阵势

难不成,是土匪?!

“我在问你话!”女人的语气充斥着不耐烦:“你是谁,你在这做什么?”

温栖梧心一横,算了,土匪就土匪吧,左右是比眼前吃人的虎好一些。

更何况,怎么说大家都是女孩子,无疑她是自己此刻目前最好的选择了。不论如何先躲过这一遭,把命保下来重要些。

就是这时候,一对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下来,白皙的指尖轻轻攥上对方的衣摆,温栖梧哽咽地轻唤:“姐姐救我。”

身下人这一哭,云珩瞬间来了兴致。

虽说没有刻意打扮成男装,但将她认作男子的人不占少数,这姑娘竟一眼就能看出她是女儿身。

且这人还能一瞬间就能变换另一种神态,哭与否只在一念之间,这神态与模样还这般传神,若不是有准备,或许连她看了都会心生怜悯。

嗯,这姑娘身上有些东西,很有可能就是她要找的人!

见状,云珩蹲下身,抬手蹭掉她脸蛋上的泪痕,只是刚刚抹开,新的泪珠又跟着落了下来。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就敢轻易求我?”云珩也不急,耐心地擦掉新落下的泪珠后,饶有兴致地询问。

温栖梧惊呼地坐起身,就在此刻,云珩将瓶子里的液体倾倒在她脚踝的伤口上。

那里面好像是白酒一类的东西,液体划过伤口,灼伤一般的痛感让她将刚刚到了嘴边的话立即忍了回去,只云得上呼痛。

对面,土匪头子倒是一副得逞的模样。

“你不是说痛之前会告诉我吗!”温栖梧疼的眼泪都快留下来,也云不得什么平日里尊崇的模样,直接质问对方。

“告诉你你会让我动手吗?”云珩也不客气,直接戳破她:“刚刚伤处混的细沙已经取出,但还是用白酒清理一下保险些。”

她取出从蓝溪那里那到的伤药,来给这场裹伤完成最后一步。随后伸手,示意温栖梧把腿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