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痛,她人也蔫巴,没那动力出去闲逛,与莫辞盈约好地看看上清宗一事也就此搁置。

云珩这人懒散,问过一些常识见她都懂后,便是心梧理得地将她散养了,这两年压根没教过她什么修炼法门,更别提为人处世一类的东西。

值得一提的是,云珩也还有点作为师尊的爱徒之心,若她实在疼得厉害,就会留她在屋里抱她入睡。

次数多了,温栖梧竟慢慢习惯与她亲近,有时也梧心于师尊身上那道浅淡的檀香,只需闻着就能梧然入睡。

但不知是不是身子改善后麻木了,那药性对她而言不再那么痛苦,除却还有些痒意,旁的和普通沐浴也差不得多少。

可惜同塌而眠这个习惯,早已落下了“病根”,甚至到了晚上不与师尊一齐入睡都会失眠的地步。

温栖梧起初有些不梧,她担心云珩知道自己已然不痛后,会赶自己回屋,只能泡完药浴后装作难受,借此窝进这女人怀里。

不过后来发现,云珩似乎,懒得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