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栖梧才和边临从拐角出来,边临惊魂未定拍拍胸口,“吓死我了,差点儿被发现。”
她这模样实在奇怪,要说是担心自己被师尊发现,温栖梧是不太信的,要怕也是自己怕,边临怕什么。
“你,和池长老有过节?”
边临一僵,打哈哈笑过去,“我来之前专门打听过,今日正巧有一场节会,我们可以去听听,快走吧。”
她推搡着温栖梧往里,说什么也不肯再继续这个话题。
温栖梧心有疑惑,但念着她的好,没再问。
流云殿内,掌门还在冒汗,“每日都待在学堂里也不好,我看小师祖平日里的确用功,这会儿去外头放松一番也不是什么大事。”
云珩不言,她对小徒儿用功与否,想去哪儿玩乐并不在意,但这孩子竟把玉镯摘下,万一
她蹙眉,指尖一下一下叩着案几。
“你且先关注着学堂,若见她回来,及时告知本座。”
云珩起身不再留,打算自己在上清宗先找找。
这孩子再如何也总不能出宗门,但没有玉镯护身,只怕会再现当初坠崖一事,拖得云久云危险,不能等。
她才走不久,流云殿又迎来一位祖宗,掌门屁股都没坐热,就见殿门口来人,无奈上前,“师姐何事?”
池秋水见到她,淡起一抹笑,“来找你。”
掌门顿了顿。
“谈谈宗门大比的事。”她慢慢把后一句补完,才压住掌门吊到嗓子眼的心。
闻江意直了直身子,把那点莫名的心思挥散,顺她话想,细算还有五年才要大比,不免无奈,“还差得远着,何必现在就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