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栖梧莫名想到了这句话,忍不住抿唇笑了起来。

她的笑点总是奇奇怪怪的,云珩压下心中异样,接过客栈老板递过来的客房令牌,先一步上了楼。

温栖梧赶忙跟上。

“师姐,我特意选择了有两张床的房间。”温栖梧跟在她身后,殷勤的戳了戳手。

有点像某种小动物,云珩想不起来,索性作罢:“嗯。”

对于她的冷淡,温栖梧已经习惯了,笑眯眯地跨上台阶,赶在云珩前面把房门打开。

“师姐,我们只需要采血凝草吗?”温栖梧没话找话。

云珩:“嗯。”

“那应该很快,说不定明晚就可以回去了。”温栖梧。

“嗯。”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那边的一条狗,也敢在鲛月城乱吠!你也不去打听打听现在鲛月城里最大的势力姓什么!你信不信就算我现在杀了你,你背后的主子也不敢来找我麻烦!”其中一个人抽出了腰间的佩刀。

“呵,一个差点被鲛月城城主赶尽杀绝的老东西而已,真当自己是盘菜?还最大的势力,可笑,等主上来了,那个老青蛙怕是要直接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求饶!”另一个人也不甘示弱,不过他取出的是暗器,直接先发制人刺穿了对方的心脏。

周围的尖叫声此起彼伏,人群中有人嚷嚷着说汇报给城主府,可是赢了的那个人看起来根本不慌,他甚至悠闲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坐下来继续吃面,仿佛他一会儿要被关进去的地方不是城主府的大牢,而是自己的家一样。

温栖梧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这个味道有些熟悉……等等,那张脸?!

倒在血泊中断了生机的人仰面朝上,他的眼睛瞪得老大,大概是不甘心自己都没来得及反击就死了。

而随着他的灵力消散,死者脸上的那一层伪装也消失了,露出他的真正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