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还是娘亲最好看,她兀自在心里点点头,把师尊往后排了排。

“这会儿就已经知道长老名讳了?”女人声音带着浅笑打趣她。

温栖梧一激灵回神,连忙摇头,“没有,是她徒儿告诉我的。”

“连药阁大师姐也认识上了,唉,”云珩捏捏她脸,故作悲伤道,“果然为师迟早是要被抛弃的存在呢。”

温栖梧头皮发麻,这女人捏她脸也不温柔,虽不至于痛,揉这揉那的很不舒适,往后退了一点儿。

云珩也捏够了收手,“如何?你是要夜里用,还是现下用?”

“夜,夜里吧。”温栖梧此时怕她,只想走,不欲多留。

“那你自个玩去吧,晚上再过来。”墨发女人轻柔绕过她,往床帐旁的梳妆台去。

许是云珩姿态太过随意,温栖梧也消了心慌,松一口气,转身退出去了。

等回到房里,她心口落下大石又忽然提起。

等等,师尊方才让她晚上去哪儿?

她在上位师姐讲完的间隙理了理记下的笔记,以便回去温习,只一抬头,却看见门外走进来的是药阁那位向长老。

“是向长老的课啊。”边临先她一步开口,消停了没半堂课的功夫又凑上来,“终于不用担心被削了。”

这姑娘表现得实在是太熟稔,让温栖梧分外疑惑,最后还是理会了她,“你又如何知道?那日我们应当是一同显骨吧,怎的都是第一日来上学,你就什么都摸清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