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也?知道苏明雅不便?辖制岳逊志的关系,但还是忍不住提了一嘴:“那?位岳公子行事越来越放肆,苏公子,能不能想想办法让他安分一点?啊?”

“无妨。”苏明雅漫不经心,“三月春考在即,他会去参考,岳家满门皆獐头鼠目,只有他勉强上得了台,他们自会去管束他的。”

“那?就好。”顾小灯又问,“你呢?你不去参加春考吗?”

“不用。”苏明雅答完,唇珠轻轻摩挲着他额间,“小灯想去吗?”

顾小灯笑?了:“顾家觉得我天?资愚钝,没这个必要去考,苏公子觉得呢?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再多学几年,不急的。”苏明雅从他额间往下亲,轻摩挲着他唇珠,温声细语道:“你比旁人晚学几年,再上几年课弥补回来便?好,届时?入考,不求名列前茅,只要榜上有你,我便?能想办法把你调到身边来。”

顾小灯眼睛圆了些,仍然?只是笑?着:“到那?个时?候你才多年轻,就这么?能耐了?”

苏明雅趁他说话的时?候吻下去,追逐着他舌尖,吻得难舍难分,末了轻轻抱住他,又觉不够,但又克制着不愿重重地用力抱进怀里,试图克制出个绝非玩物丧志的定力。

“是,会越来越能耐,哪里都是。”苏明雅亲吻他梨涡的位置,亲不到几时?便?将顾小灯压在了桌上,近来总感到焦灼,一焦灼便?易想到顾小灯,一想便?会想出诸多。

他想抵进顾小灯身体里,很想。

可是当年心念一动?,他只是低头亲了顾小灯,就上瘾成如今这番不争气的模样。

如果?真的和顾小灯行了云雨之事,以顾小灯如今远胜当年的容貌身段,他几乎是十成十地确定,定是会丧志在他身上。

只怕到时?满脑子只想天?天?做他,就像那?天?夜里失控地吻他时?,有过一瞬间的荒唐念头,竟然?奢想过希望顾小灯是女郎,那?样的话,做多了怀了他的骨血,家中人便?不能不把他放在眼里。

实在是荒唐,可耻,下流得连他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他不能再这么?失控下去,更不能跨出那?堪称退无可退的一步,至少在根基不稳时?不能这样放肆。

更何况他始终没有忽略过一点?,顾小灯是顾家预备着的贡品,他自小便?往来皇宫,岂能不知二皇子高鸣乾喜欢打双耳洞的。

四?年前他就知道了,只是那?时?不当回事。

现在他开始当回事了,要么?藏好顾小灯不让顾家把他供出去,要么?尽力尽快地壮大自己,揽入更多话语权,以便?来日?能有资格和二皇子谈判后者?发生的可能性更大。倘若苏家还如以前一样顺他,他还能说服家中人和他一起保住顾小灯,可是显然?,他们厌恶顾小灯,只是碍于与?顾家的关系,不便?强硬地待他罢了。

他不想把顾小灯让出去,便?只能努力了。

苏明雅克制得有些难熬,只能低头愈发口渴地亲吻顾小灯。

幸好,顾小灯不知道是懵懂,还是害怕,亦或是有分寸,没在这事上试图敞开腿勾他过。他若是主动?,只怕不用几次,苏明雅便?把持不住拐他上到床去。

少年人血气方刚,若是从来没近过珍馐,那?便?罢了。可他就这么?怀抱个越来越极品的尤物,硬生生捱了四?年,实在是定力超凡了。

一天?天?捱下来,他既中意顾小灯的美丽,又有些忍不住怪罪起他的美丽。

他就这么?呆呆傻傻地黏在他身边,一刻不停地无意识地撩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