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被?撕开了一片又被?塞进来一片。
他觉得像是被?打了补丁。
顾森卿由下往上地撞了他许久,在他目眩神迷的时候低哑地提了要?求:“不准有新欢……只能找我。”
顾山卿一刹那又糊涂又清醒,心想好啊,拈酸吃醋,好好好,但?他哑着?声音高傲道:“本王爱找谁就找谁,你区区一根玉势,也敢管我?”
“那你就管我。”顾森卿撞得更深,近乎咬牙切齿,“你给?我姓名,给?我新生,不许半途丢下我去找别人?。”
顾山卿被?深得差点干呕,怒气?是和愉悦同时共存的,他又气?又笑:“我想丢你就丢你,想用就用,想找别人?就找别人?。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我手中贱奴。告诉你,别以为你的脸有几分姿色,身体算入得了我的眼,这根东西?也算是能让我快活,你就……”
词穷了。
顾森卿:“恃宠而骄。”
顾山卿承认他说的对,但?他不可能承认:“谁宠你了?”
顾森卿居然敢粗鲁地抱紧他往深处摁:“你用这里宠我,一晚上能宠几次。”
顾山卿眼前空白,狂乱之后汗透华贵衣衫,他在激昂的快乐中想,什么臭不要?脸的东西?,居然能比他还不要?脸?真是倒翻天罡了,不行,此奴不可不驯,此玉势不可不磨,他要?、他要?……他要?他。要?了再说。
大约是汲取了上次的教训,顾森卿这次没有说多?余的话、越过分的边界,他让顾山卿尽兴不已。
如此月落日升,夜尽破晓,等顾山卿独自洗漱完毕,换上清爽贵重的王袍之后,他倒也不在乎训诫顾森卿了,只觉得小别胜新婚,被?伺候得很痛快,虽然行走?之间身体略有不适,但?灵魂神清气?爽。
顾森卿既是捣他的利器,也是盛放他魂魄的容器。
毫无疑问?他是特殊的。
顾山卿只是不知道能特殊到什么程度去。
经过这么一次“和好”,顾山卿不再冷着?他,几乎每夜都到他那里过夜,顾森卿嘴上不说什么,但?若有似无地黏他,大概是前面一个半月的孤独让他失去了安全?感?,毕竟他在长洛只有顾山卿这个锚点。
顾山卿对此有些得意。
他不太想用有形的刑具去折磨他,皮开肉绽太没有美感?,他更乐于用无形的虎口去扼住顾森卿,他要?顾森卿好好予取予夺,但?要?守好男宠的本分,边界要?清楚,就像他老?二上面的青筋一样清楚。
说白了,他只想享受这个西?境男人?丰沛的身体和生命力,但?不想承担多?余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