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正经梦吧!”

“嗯。那时我?失明又失声,模样丑陋不堪,可你接纳了我?……我?便做了个像这样的?梦,梦见按着你的?双手,从囫囵吞枣做到驾轻就熟,梦里你从宠溺我?到反抗我?,哭着挣扎说,天亮了。”

“从天黑到天亮??”

“嗯。梦里我?仗着自?己失明哑巴,假装没有意识到天亮了,一直这样抓着你双手。”

“不、不行哦,要是现实,你那尺寸,恐怕到半夜我?就晕过去了。”

顾瑾玉卡住了。

他只是在分享一下自?己下|流放肆的?某个绮梦,未曾想顾小灯会认真地和他讨论可实行性?。

光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就觉得鼻血蠢蠢欲动了。

双眼蒙住,他胆子便大了不少?,热切地扫舐过顾小灯的?锁骨,燥得昏头涨脑,哄他是乖乖,今夜仍旧不会进去胡做,就蹭蹭,舔舔。

顾小灯很快吭不出声了,像摊开肚子的?猫,哆哆嗦嗦地害怕和欢愉。他不是没被舔过,似乎正是因为如此,欢愉起来也?是无所适从的?。

忘记哪一年了,他也?不乐意记太清楚时间,只记得那时在竹院里过夜,喝了几盏酒,半醉不醉的?时候,衣服被剥落掉在了苏明雅的?脚边。苏明雅大约觉得他醉到糊涂了,不见温良和柔情蜜意,举止初次显露出和人前完全不一样的?粗俗,掐着他的?腰抵着亵玩。可他那时没有完全昏迷,只是慌张到给不出反应,于是挺尸般闭紧眼睛,呆滞地任由他的?指尖唇舌作弄,后来他就不敢再在竹院单独和苏明雅喝酒。

顾瑾玉舔他的?时候,他几次羞到闭上眼睛,也?有几次恍然把他当成了苏明雅。顾小灯觉得这很不道德,可他一时无法?将之驱逐出脑海,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发起情的?时候都一个样,舔的?模样甚至都是接近的?。

顾瑾玉何?时解开眼上的?腰带,他也?模糊不清地没注意到,回过神来时就见顾瑾玉用粗糙的?指腹揩着他的?脸,红色的?眼睛牢牢地盯着他,眼神又爱又怜,但身上的?气场有些低沉。

顾小灯惴惴地想和他说开,顾瑾玉却捂住他的?嘴巴,低下头来亲吻他眼角的?泪痕。

顾小灯唔唔两?声,顾瑾玉贴到他耳边去,没头没脑地说:“你是块糖人,谁都想舔一舔,我?就是,想舔想含,想吃想咽,哦,我?刚咽了,开心。”

“……”

待顾瑾玉把手松开,顾小灯涨红了脸,不知道怎么?言说心情,胸腔中还涌出奇妙的?胜负欲,不甘示弱地往下面看去:“我?……我?也?来!”

顾瑾玉立即说不要,怕他嘴角咽喉伤到,但鼻血诚实地滴落了下来。

顾小灯想想也?是,握紧拳头振作道:“那我?给你舔舔?”

顾瑾玉捂住鼻梁仍是摇头,鼻血似乎淌得更多了。

“那给你亲亲?”

“不。”

顾小灯的?兴致都要被他小心走了,刚想骂他一声麻烦精,就见顾瑾玉跪到他脚边去,握住他脚踝低声:“踩我?,这就够了。”

顾小灯又陷入新的?震撼和沉默当中。

他的?大狗狗真挺有病的?。

*

一连厮混了三个晚上,顾小灯接下去三天便打住了,要是不加克制,他怕他要被顾瑾玉这野狗榨干了,顺便给顾瑾玉调了些下火的?解热汤药,免得他一兴起就流鼻血。

等?到七月十?二这天晚上,到了约定的?可以继续亲昵的?时间,顾瑾玉仿佛关了许久禁闭一样,不仅厮缠得变本加厉,还加了新的?物件。

从戌时到亥时,顾小灯披头散发地低着头,咬了半天唇珠,属实没忍住,凶巴巴地转头,快被他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