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扇。肿胀的小肉珠刚好能嵌在马眼中,从雌穴中带出来的水液润滑动作,逼又被扇的很响。
他抽的又快又狠,谭霁的腰拱起来要躲,被他单手压回床垫中。没几下谭霁就哭出来,眼泪从眼角滑到床单上,浑身痉挛着求秦阅航:“老公,别打了,我要,我要...”
秦阅航眼疾手快地堵住谭霁的阴茎,继续抽乱晃的阴蒂和阴唇。谭霁的腿几次分开又闭合,突然剧烈地抖动几次,黄色的液体从尿孔喷出,在空中形成十分明显的水柱。谭霁尿了很久,水流从喷射到沿着尿孔边缘慢慢流淌,秦阅航笑笑,让阴蒂重新陷进马眼中,对着狼藉的雌穴射了出来。
谭霁被他抱紧,在无法抑制的颤抖战栗中收获了秦阅航的警告:“再在家偷偷玩就是这个下场,还敢不敢了?”
直到洗完澡谭霁都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在当晚带上枕头被子搬回了自己的卧室,顺便锁了门。
秦阅航就这么被人晾了三天。
25
秦阅航起床后习惯性地向谭霁的卧室走,计划趁谭霁不清醒抱着人睡个回笼觉。
这几天谭霁完全不顾每晚秦阅航守在洗漱后回卧室的必经之路上抱着枕头求谭霁原谅,无论如何都不肯和秦阅航再睡同一张床。
但谭霁终究还是心软的,放纵秦阅航带着他在家里胡闹,除了没做到最后,基本什么都玩了。谭霁被秦阅航用手指插着尿出来好几次,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但在秦阅航下次凑过来时还是会让他把自己的衣服脱掉。
秦阅航用阴茎把他身上几乎所有地方都磨了个遍,最爱用穴口,只进半个龟头蹭蹭又抽出来,手指夹着阴蒂并拢搓弄肉珠和尿孔,十几分钟能把谭霁揉喷好几次。谭霁快要在持续的边缘性行为中缺水了,秦阅航还要故意趴到他脸侧贴着耳朵说话,说射不出来难受,让谭霁给他舔,哄得谭霁晕头转向地爬起来,闻着自己的淫水味道吃秦阅航的阴茎。
小狗还在睡觉,秦阅航如愿以偿溜到谭霁床边,钻进被子里。谭霁翻身把秦阅航抱住,原本想就这么睡过去,床头柜上的手机却突然嗡嗡震起来。
秦阅航离得近,先伸手帮谭霁去拿。视线从屏幕上扫过时,秦阅航注意到来电人的备注是“护工”。谭霁看清屏幕后睁大眼睛,立刻坐起来,急匆匆披了件衣服便跑出了卧室。
秦阅航摸到身旁床单和被褥中的余温,谭霁的举止太反常。前几天他突然回家不只是因为想念谭霁,他出差前谭霁说“临时有事”,回了自己家,秦阅航还没来得及问具体是什么情况。这几天秦阅航试探着又问了几次,都被谭霁以或直接或委婉的态度挡回了。
明明不论发生什么,谭霁都可以告诉秦阅航,哪怕无法完全解决,至少共同分担。
原本的倦意散尽,秦阅航也下了床。谭霁正在厨房打电话,只留一片单薄的背影。他说话的音量很低,秦阅航听不清。
秦阅航的头仰到沙发靠垫上,他闭着眼,努力回忆过往和谭霁的每次对话。作为合租室友的谭霁是很有分寸的,不逾越不八卦,两个人的聊天内容大多以学校生活为主,偶尔会讲讲秦阅航的兼职。家庭不是秦阅航的禁区,但因为过去并无必要向谭霁提及,所以谭霁对秦阅航的家人近乎一无所知,秦阅航也一样。
断续的回忆拼凑,秦阅航记起几段浮光掠影般的细节:谭霁是邻市人,父母似乎不在身边,最重要的家人是爷爷。所以正在和谭霁讲电话的“护工”,是照顾爷爷的人吗?
谭霁电话讲了很久,秦阅航担心他空腹说太多话会低血糖,从厨房旁边的橱柜顶上拿了颗奶糖,他走到吧台边,手指屈起在台面上敲敲,谭霁回头看他,摆口型问:“怎么了?”
秦阅航将糖纸剥开,用手指挤里面的糖喂谭霁。谭霁咬住后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