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不多,香灰只是微微潮湿了点,还?很松散,并没有变得?黏糊糊的。

时灿将香灰装了两个罐子,自己一罐,林逐月一罐。两个人开始分?工合作,在窗台上洒香灰。还?好孙鲲瑶家的窗台上都?铺了光面?的石砖,之后清理起来不会很费劲。

时灿还?蘸了无根水,在窗台上画了一些符。水干后,时灿的字迹就消失不见了,但符已经留下,如果有哪个亡魂想要从外面?进来,会当场被真火灼烧。

布置完阵法后,林逐月和时灿一起翻看资料,并且询问了孙鲲瑶一些问题,企图从蛛丝马迹中寻找到能让事情有所进展的线索。

“我家妹妹一切都?正常,倒是她哥哥,从婴儿时期就很敏感。我说的敏感是指……我丈夫死的一天前,他一直站在窗户前流泪。”

孙鲲瑶坐在沙发上,看着女儿玩陈君浩给她买的火车轨道玩具,说道,

“坠楼前,他好像有问我,能不能搬家,马上就搬走?。我说这里是学区房,不能搬的。我要是答应他,也许就没事了吧?”

林逐月思考了一会儿,说道:

“用我们的话?来说,你?儿子应该是灵感很强的那类人。”

时灿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