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啊?”

杜苌睡醒了,一只手撑着下巴,“怎么了?我不能够来啊?杨岸你可真行,说翻脸就翻脸是吧,也不问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冤不冤枉啊。”

杨昂搬张椅子放在杜苌身边,大大方方翘起二郎腿。

“那么冤枉那天晚上怎么不说话啊,现在跑来说冤枉,晚了。”

“杨岸,所以你跟苗可是一条心是吧?”

“没错。”

“我今天是来跟你好好谈话的,出去说吧。”

杨岸带杜苌上阁楼,这次枪头看见没有说什么。

“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