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光差点闪瞎了他眼。

未关机的手机响了几声。

尚天没去搭理，抬起脚，看了眼血已经凝固的那块伤口，面无表情起身去浴室洗漱。

画廊工作事宜大部分都已经处理完毕，暂时可以不用去。

脑袋空空，肚子空空，尚天也不觉得饿，单单就喝了一杯咖啡就感觉已经撑了。

他在悲伤中百无聊赖，不知所措。

另外一边，杜苌在龙树的身边睁开眼。

龙树属于人狠话不多的类型，若是跟陌生人待一天，能够说几个字就算多了。

包括尚天在内，杜苌交往过的男人，要么是成熟大叔型，要么就是阳光小奶狗，像龙树这种三棍子也打不出一个屁，却是默默观察你一切喜好的男人，吸引了她，也让她和尚天的距离变得越来越远。

两人睡在一张床上，也就是盖同一床被子睡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