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壮耸耸肩膀，要笑不笑抬起头，“也就那样吧，马马虎虎。”

高昂看巴壮一副想得意但又不好意思的样子，知道网吧收入不错，多说了几句，也就不再打扰，自行离开。

车内。

高昂翻出杨岸电话号码，打过去：

“你现在在哪儿？”

杨岸听高昂这语气，吓得手机直接掉在了沙发上。

杜苌从洗手间出来，发现杨岸大张着嘴也不说话，问她：“你咋啦？”

杨岸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用脚趾头指向手机，等杜苌走过来，连忙捂住她嘴巴，凑到耳朵告诉她：

“高昂打电话找我。”

杜苌全身汗毛都竖起来，用唇语问：“因为什么事啊？”

“不知道，我不敢说，你来接电话。”

“不不，”杜苌往后躲，“我也不敢啊。”

“杨岸，你还活着吗？”

杜苌听到熟悉的嗓音，掐住自己脖子，“不好意思，杨岸去洗手间了，有什么事，之后再说好吗？”

高昂：“杜苌！”

杜苌下意识捂住自己嘴巴，用胳膊肘挤杨岸，催促她赶紧说话。

“好了，我跟杜苌在我家，你找我们干什么啊？”

“小雏菊餐厅，我等你们。”

电话只剩下嘟嘟嘟嘟。

“肚子，早死早超生，你说呢？”

“岸姐，呜呜呜，我害怕啊，”杜苌抓住沙发不肯移动，“我怕高昂把我剥皮抽筋。”

“别说傻话，兴许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问我们可可去了哪儿。”

杨岸自己安慰自己。

杜苌可不相信以高昂的智商，他会猜不到，想不到，调查不到，如果这会儿去了，和送死真没有两样。

“千万别怂，错在我们，我们必须得认。”

杜苌不是不认错，只是单纯的不敢看见高昂，总觉得他知道事情真相之后，自己以后就没法好好过日子了。

“岸姐……”

“走吧，不管怎么说我是他姐，他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爸妈都不会饶了他。”

高昂等候多时，总算是看见两人露面。

要不是杨岸拉着，杜苌恨不得坐到邻座的位置上，假装不认识高昂才好。

“弟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都不跟我说一声，姐姐去机场接你呀。”

高昂眉宇之间透着股儿寒意，眸子深不见底，面无表情，嘴角偶尔下撇，细长的手指扣在杯身，一动不动。

“呃……你这也不说话，弄得我们有些紧张啊。”

杨岸在极力炒起气氛，硬生生挤出笑容，暗地戳杜苌，让她也开口说话。

“知道我老婆去了哪儿吗？”

杨岸扭头快速看了眼杜苌，回答：“不知道。”

“之前发生了什么，你们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别怕耽误我时间。”

“这个嘛……”杨岸发现自己无法说下去。

杜苌跺跺脚，闭上眼睛，咬咬牙。

“霸总母亲大人应该告诉你一些吧？其实那天晚上是我和杨岸姐拉着可可去喝酒，之后的事，我们谁也不清楚，我发誓，可可绝对是清白的！”

“是，我也发誓！”

高昂就知道苗可不可能会平白无故去酒吧，咬着牙笑：“杨岸，杜苌，你们这朋友当得可真好！”

“霸总，您别太生气。我和岸姐太对不起可可，我们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已经自我反省好多天了。”

“这笔账我记着，以后再找你们算清楚！”

杜苌不知道高昂这话到底有几层含义，摇晃杨岸的手臂，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