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其他人。”

“确定?”高昂拉长了尾音,阔步走到她跟前,“会不会是自己交友不慎?”

“嗯?”

苗可不这么觉得,雪呈姐和長修压根都没有见过自己的继父,更别谈造谣自己靠继父赖上高昂云云。

“管它是谁,反正这世上又不缺键盘侠和没有脑子的人,今天我弄清楚了,以后就清楚了吗?还有你,”

苗可丢开他的手机,“你的伤差不多痊愈可以去上班了。明天我要带店里的一些小家伙儿去打疫苗,没时间伺候你了。”

“去哪儿打?”

“当然是宠物医院啊,难道上你公司去打针吗?”

有没有搞错,这厮摔的又不是脑袋!

苗可满脸黑线,抱起叠好了的衣服站起来就要走,高昂拦住她:

“谁说我的伤好了?明天一起去。”

苗可怕自己幻听,让他在重复一遍。

“高昂你有病,我要去哪儿你跟着干什么?”

“我乐意。”

苗可大喊:“我不乐意!”

乐不乐意也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说得算,因为第二天可乐忘记关笼子,不要脸和好吃佬飞出去不见了,吵着不找到它们就要离家出走。

这话,苗可从来没有在孩子面前说过,至于他在哪儿听到又是怎么学到的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