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苗可缓过神抬起手揉了揉眼睛。
“你怎么哭啦?我老弟又欺负你了?””
“没有,高昂他这会儿估计还在公司,对了,我该去接孩子了。”
杨岸把她拉回来,“你打算穿着围裙去嘛?”
“哦,差点忘了。”
杨岸瞧她心不在焉,又冒冒失失的样子,呵斥住:“是不是周临西又找你麻烦啦?那个啥……哦哦,我查清楚了,ID叫高夫人的是周临西小号,她后来有没有在你微博底下骂街啊?”
不说这事的话,苗可都忘记了。
“嘴巴和手长在她身上,我也没法控制啊,姐,时间快到了,你送我去幼儿园行吗?”
杨岸丢着钥匙边走边说:“走起。”
路上堵车,苗可又着急,昨天去晚了,可乐有点情绪。
“可可,可可上学还习惯吧?”
“要是习惯就好了,每次从学校接出来,半个小时都不说话,高昂也是这个情况,我们怎么问都没有任何反应。等他要睡觉了,再问问,压根不搭理你。”
“我弟弟一开始也是这样,你们可得多注意点,之前听说有老师虐待学生,还把孩子锁进厕所不给吃东西也不让喝水。”
苗可打了个惊,“这种事毕竟都是极少数吧。”
“少数也存在啊,想当年我爸妈天天都担心得要死,结果还真给碰到了,气得我哟,要不是有人拦着,我一定要把那个男教师给抽一顿!”
杨岸想到亲弟弟之前升学也被霸凌过,不禁感叹他命运多舛。
“现在有些有钱人的孩子心理不太健康,老师总也有跟精神病似得人,随时防范总没错的。”
“嗯嗯,我懂了。”被她这么一说,苗可开始担心可乐会不会真遇到事了。
说话间,到了学校门口,杨岸靠在车头,苗可进去接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