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有人在摁门铃,苗可看了眼厨房去开门,来者竟然是尚天。
他一听到剁砧板的声音,张口就问苗可是否是沈長修又在杀鱼。
呃……突然感觉有一丝丝诡异。
苗可不说话,瞧着他自顾自拿下画袋靠在了墙头,大摇大摆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还吩咐自己给他倒杯水,什么话也不说,拎起他的袖子,指着门:
“出去!”
“哎,死丫头,这又不是你家,你凭什么赶我走哇?”
尚天极其不服气,两手揣在卫衣口袋内赖在沙发上偏就是不动。
“是谁总是骂長修是呆子笨蛋,害得他差点被摩托车撞到,
是谁吵着闹着要住五星级酒店说这里连猪都不了乐意住,
又是谁总是把自己当大爷,非但没有礼貌,出口成章,还让人特别讨厌?是谁?你好意思赖在这里不走吗?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看?”
尚天不觉得自己的良心是可以摸出来的,一副“你奈何不了我”的样子抬眼笑看着她,伸伸懒腰,钻进厨房这儿看看,哪儿瞧瞧。
分明就碍着沈長修正常发挥刨鱼刮鳞,可他也不做声,任其那个无所事事的人参观。
苗可叹口气,去看饭蒸熟了没有,紧接着把桌子收拾赶紧,等沈長修处理好鱼后,见他亲自下厨,顺手把尚天拉出去。
“喂,我这件衣服是限量版的,死丫头你别瞎扯好不好?”
苗可坐在椅子上瞪着他:“你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