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被所有人都认为成为了植物人的厉寒铮,此时坐了起来。

那双锋锐的寒眸冷盯着旁边的女人,抬手抹一把嘴唇,有酒味好像还有鸭脖味?

他下嘴唇一阵阵刺痛,是这女人刚才咬了他一口。

该死的!真想一脚将她踹出去!

他从一旁的抽屉拿出一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对方接起后,只听他冷声:“过来。”

不一会,严北就出现在房间里。

严北看到趴睡在床边的傅澜,空气中有酒的气味,转头就看到旁边桌子上有一瓶喝了一半的酒。

让她照顾少爷,她怎么敢在这里喝酒?

“少爷,您没事吧?”严被已经感觉到厉寒铮身上强烈的寒意。

“那这个女人给我弄走。”厉寒铮双眉紧蹙,眼底是掩不住的嫌弃。

严北立即把傅澜架起来,把她拖到旁边的沙发,将她丢到那里就不管了。

等他做了这些,厉寒铮接着吩咐:“打一盆水拿条干净的毛巾给我。”

严北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水和毛巾都到了他面前,他用毛巾来来回回用力擦着嘴巴。

严北这会才看到他嘴唇下面有伤,于是问:“少爷,你的嘴怎么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