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成这样,说了要负责就不能食言。”
她轻轻握住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以后我就以妻子的名义照顾你,如果你能听到,如果你有一天能醒,希望你不要怨恨我。”
这一夜,傅澜还是失眠了。
凌晨三点,竹院的灯火大亮,按照厉老的吩咐,来了很多佣人。
傅澜被叫了起来,她要先帮厉寒铮擦一遍身,然后和下人一起帮他床上喜服。
忙完厉寒铮,接下来才有人帮她化妆盘头发。
厉家这边没有给她准备任何首饰,她头上就什么都不戴了。
傅妈昨晚送来一套钻石耳环项链,她今天正好可以戴上。
她的礼服显然不是按照她的尺码做的,她穿上后非常宽松,连袖子都长一截,当然没有改的说法,她只能这样穿着去拜堂。
将近八点的时候,佣人带她到祠堂。
祠堂也在厉家老宅里面,这里供奉着厉家祖辈们的牌位。
按照厉老爷子的意思,他们的结婚仪式就是叩拜祖先,把他们结婚的消息告诉祖辈们。
没有请任何宾客,单单是厉家的人都有上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