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掀起了一阵火烧般的剧烈疼痛!

芙颂冷声道:“这句话该是我来说,尔等凭何对?她说出这种话,又凭何对?她做出这种事?”

卫琏怔怔地望着芙颂,一时之间挪不?开眼。

她的眼神?从绝望转向了难以置信的震惊,还?有一丝微弱的安全?感。

不?知是被芙颂那强大的神?力所震慑,还?是被她那气势磅礴的一席话所惊憾了。

芙颂褪下了外袍,严严实?实?罩在?了卫琏身上?,又捏了个疗愈决,将她身上?的伤口?都治愈了。

芙颂目光平静地扫过瑟瑟发抖的少年们,她的嗓音并不?严厉,但如悠远的钟声,直接敲打?在?他们的灵魂深处,让喧闹的空气瞬间冻结

“凡人愚昧,常以欺凌弱者为乐,视作彰显自身之力。殊不?知,俯视深渊者,心魄早已堕入其中。”

芙颂稍作停顿,目光如有实?质落在?他们身上?,“尔等今日所为,非是勇武,实?乃怯懦。尔等惧怕自身之渺小,惧怕他人之光芒,惧怕世间一切无法掌控之物,故需借践踏更弱小者,来填塞那无底的空虚与不?安,此乃心魔作祟,非是力量。”

少年胸线剧烈地起伏着,那一群小喽喽畏惧地躲在?他身后,他梗着脖子硬气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凭什么来教育我们?”

芙颂道:“我是谁不?重要。天地有律,因果相循,今日尔等将恶意挥向他人,他日必有风霜反噬己身。种下荆棘者,岂能收获甘泉?戾气缠身,如附骨之疽,终将吞噬尔等心性?,遮蔽尔等灵台。”

说着,芙颂的目光转向身后的卫琏,声音多了一丝暖意:“此女,与尔等同为天地造化,皆是独一无二之灵。她的存在?本身,自有其不?可轻侮之光华。万物有灵,众生?平等。尔等有何资格,妄图以卑劣之手,去?评判、摧折另一个生?命?”

芙颂点到为止:“我说这些,只?为给予尔等醒悟之机,方才之言,已刻入尔等神?魄,今日之事,若再有分毫泄露于他人,或尔等心中再生?恶念,妄图报复或遗忘今日教训”

芙颂的眸色陡然深邃,仿佛映照出了少年们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天道自有感应,我亦会知晓。望尔等好自为之,莫负这转圜之机。”

少年们跌跌撞撞地逃走了。

只?留下芙颂与卫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