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足勇气,坦诚道:“我们是睡伴关?系。”

“我睡了他,他也睡了我,就这样。”

元嬛第二次震愕得舌桥不下。

元父也是有些意外,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芙颂说完话,埋着脑袋,害臊不已,丝毫不敢去看应龙的表情。

应龙一定知晓她?清楚它究竟是谁了。

谢烬却是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很早之前,就有人?问?过这个问?题,他也回?答了跟芙颂一模一样的答案记起来了,是师祖祝融,在祝融峰问?过他与芙颂的关?系。

风水还真是轮流转。

芙颂回?答了与他一模一样的答案。

思绪归拢,谢烬好整以暇地看了芙颂一眼,她?臊眉耷眼的,双手拢藏在袖口?下方,不安地绞在一起,耳根红得仿佛能够滴出血来。

看来又在装鹌鹑了。

谢烬不动声色地上?前半步,将芙颂严严实实地挡护在身后,不使任何人?看到她?的窘相。

元父注意到了这一端倪,忍不住多看了谢烬一眼。

龙首昂然如狮虎,双目如熔金火炬,额顶生有一对峥嵘龙角,角尖萦绕着云雾,四肢粗壮如天柱,五爪锋锐如玄铁弯刀,爪尖寒芒刺目,一击仿佛能裂山断流。周身覆满坚硬的赤色逆鳞,笼罩着磅礴的潮晕气息。

古人?对应龙的形容是“呼吸成云,吐息为?雨”,这一点在应龙身上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

元父受其震慑,面容上?也露出了一丝肃穆。

他言简意赅道:“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