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

“那你还理我吗。”

“理的。”

“哦。”陈嘉颂不动?声色勾起嘴角，“跟我说生日快乐。”

苏柚柠乖乖道：“生日快乐。”

他不依不饶：“谁生日快乐。”

她顺从改口：“阿颂，生日快乐。”

“可以。”他满意了，步子放慢了些，等她跟上后?又继续问，“我刚刚说的话你听到了？”

苏柚柠仰头?看他：“什么话啊。”

“就?在水池边……”他模糊提示，“最后?说的那句话。”

她回?想?了下?，小脸又皱在一起：“你说我是笨蛋。”

“……”陈嘉颂噎了下?，不懂她为什么总是放错重?点，就?又提醒，“前面?那句呢。”

她满脑子“笨蛋”重?复，委屈说：“没听到，你声音很低……”又说，“反正应该都是骂我的话。”

他崩溃了：“我骂你干什么。”

她嘟囔：“谁知道。”

“……”

少爷觉得自己真是解释不清了，那句话怎么看都是表白好吧。

偏偏她没听到。

沉默走了一段路，苏柚柠又小心翼翼打量他手臂，担忧道：“真的很痛啊？”

“假的。”他说，“但你等下?要给我上药。”

她很乖巧：“好的。”

“还得喂我吃蛋糕。”

“为什么？”

“手腕扭到了。”

“哦哦。”她又开始愧疚，“对不起……”

快到楼前时他突然停下?，苏柚柠险些撞上他的背，站好后?看他转身过来，没头?没尾地问了句：“你觉得张染和他女朋友怎么样。”

她没懂：“什么怎么样。”

“恋爱。”少爷耳根红了红，视线也有点闪躲，“大家毕业后?都开始谈恋爱了，你呢，你想?谈吗。”

她思考了下?，没什么想?法，也不知道要跟谁谈，就?摇摇头?。

“为什么。”

她重?复外婆说过的话：“我们还太小……”

他急道：“那等你成年就?不小了吧。”

“我也不知道……”她脑袋乱乱，想?到什么，又问，“你刚刚真的没有骂我啊？”

“当然没有啊。”

“那你说了什么？”

陈嘉颂险些脱口而出，停了好半天，才吞吞吐吐：“没什么……”又说，“等你生日我再说一遍。”

“哦哦。”苏柚柠垂下?小脑袋，边往楼里走边伤心道，“生日时候不能骂我的。”

“……”少爷彻底崩溃，跟上去，百口莫辩，“都说了没有骂你。”

…

此时此刻，过去与现在的画面?重?叠，苏柚柠眨眨眼，脸颊又晕了层粉：“所以你那个时候就?想?和我谈恋爱嘛？”

“不。”陈嘉颂很坦诚，“我更想?和你早恋。”

“……”

他笑着?问：“如果重新来一次，你能答应和我早恋么。”

她想?了想?，说：“应该不……”

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既然都是想?象了，能不能说点我爱听的？”

她害羞改口：“可以的。”

“可以什么。”

“和你早恋……”

“哦。”少爷好开心，明知是假的但也爽的受不了，他抱着?她起身往副楼走，忍不住宣布，“你果然就?是很爱我。”

苏柚柠没反驳，搂住他脖子轻声喊：“阿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