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没吃。”
“你看,莺莺,我没事。”
孟莺莺紧紧地抱着她,“月如,谢谢你。”
在发现她没动静的时候,连夜骑车三十多里的路,来找她。
在她爸出殡,她被人刁难的时候,也是赵月如在陪着她。
被她这样抱着郑重地感谢,赵月如反而还有些不好意思,她脸颊上染着粉,“莺莺,你忘记了,之前在宣传队的时候,我每次被她们欺负,你也是这样帮我的。”
那个时候,她的被褥经常都是湿的,没地方睡的时候,她都是和孟莺莺挤一个被窝。
“这不一样。”
至于哪里不一样,她却是不肯在说了。
“莺莺。”
孟三叔听到动静,推门进来,孟莺莺靠在床头,一张脸雪白,往日的婴儿肥也跟着消失了。
只剩下一个尖尖的下巴。
孟三叔都有几分恍惚,“你这孩子,怎么瘦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