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茜棠直接呆住了,菱唇微张,还牵着一条银丝,跟偷油吃被逮住的小老鼠差不多。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要说这些 ? 。

等了半天没等到周见逸的后话找补,她迅速遮掩好惊慌失措的神色,垂下脑袋,半晌才挤出一点哽咽的声音:

“首长是后悔跟我亲热了吗?你们是多年夫妻……你还对穆太太有情意,所以你怪棠棠太骚了,破坏了你和太太的感情。”

说到后面简茜棠好像真的伤心了,噘着红唇,蝶翼般的睫毛不住地扑棱,可怜得像被遗弃的奶猫。

周见逸没想到还能被她这样倒打一耙,挑了挑浓黑的眉,说:“这就是你的想法?”

“是,因为你也没有承认过对我有任何感情,现在却要把离婚的责任加之于我,我根本担不起。”

简茜棠咬紧牙,恼羞成怒,要从他身上跳下去:“无非是因为首长你贪恋我的肉体而已,馋我身子不睡白不睡,睡完了现在又后悔了。反正你是被勾引的,别人只会觉得一切都是我的错!”

周见逸皱起了眉,揽紧她的腰防止她激动之下逃走,按下了沙发边一个关闭窗帘的按钮。

帘布缓缓遮去琉璃雪色的明净天光,室内没有开灯,挑高的天花板像吞噬光线的穹顶,室内昏暗蒙昧到几乎无法视物,他们都没说话,只有两人不太平静的呼吸声。

周见逸先发话了,平静地反问:“除了你,我睡过谁?”

简茜棠张口就道:“我怎么知道,至少有穆雨菡,别说你们没睡过。”

周见逸的眼神在黑暗中攫住她,意味难明地点点头:“行,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提她。”

他手滑到她腰侧,精准拉开她的拉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从白色的毛呢裙里剥出来。

一层又一层,毛衣、文胸接连落在地毯上,轻如鸿毛。

丰软的少女和他坚硬的身躯比起来简直是柔若无骨,她被推到沙发上,腰靠着靠枕,任君采撷。

最柔软的胸乳顷刻被握住,简茜棠倒吸口凉气,捂着不明显的孕肚,惊慌得手忙脚乱去推他。

“不……你不能这样,周首长,周见逸!”

“为什么不能?”周见逸并不掩饰自己,西装裤下的庞然大物早就蓬勃升温。

他的影子覆压下来,形成极大的压迫感。

“你不是觉得我找上你,就是为了干你?你无辜,你只是花招尽出引诱我而已,你和我的离婚没关系?

你想听我承认什么?我对你只有下流欲望,你比我妻子年轻,长得一张狐狸精的脸,奶子软,逼也紧,肏你特别爽,所以我就算有举案齐眉的爱人都要养着你在外面当情妇?我闲得想给自己埋雷?”

简茜棠被逼到沙发角落里,惊愕得一时没了动作,膝盖抵着他的胸膛,广藿香辛辣刮人,顺着他侮辱性质的粗话,她感觉到一股湿意从腿间渗出,不由得并拢双腿。

然后徒劳地被一只宽大的手掌介入腿间,粗大的骨节硌着腿根的软肉。

周见逸单手解开领带,褪下腕表,丢在一边,拽开女孩子两条白皙的长腿,看都不用看,反手对着她阴户的位置扇了一巴掌。

水嘟嘟的声音十分清脆,像打翻了嫩豆腐,响彻客厅。

简茜棠汗毛倒立,来不及喊疼,惊叫着往沙发的高处爬,同时又羞耻于自己确实因为他的言语羞辱湿润了。

一巴掌打得又狠又重,痛感、酥爽、羞耻瞬间碾过神经,私处残存着男人手掌的热度,嫩肉如蚌壳般松动撬开,最敏感的肉珠上一股强烈的酸麻,是被又硬又凉的东西打中带来的。

简茜棠麻得双腿哆嗦,染上了颤音:

“你,你为什么还戴着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