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
熟悉他的尺寸之后,甬道自主延展,嫩肉层层箍紧肉棒,花心的肉环吮着送上来的冠头,阴户水淋淋地和肉棒根部越肏越贴近,几乎完全咬合在一起。
简茜棠松开了挣扎的手,宋时韫也就不再桎梏她,从她微张的唇瓣舔进去,诱哄着她张开嘴接吻。
“嗯呜呜姐夫……”
嘴巴也被堵满了。
这是宋时韫过去跟妻子从未有过的激烈失控,和妻妹乱伦中反倒显露出缠绵的浓情蜜意。
胯下顶得深,宋时韫手掌覆盖在简茜棠微凸的腹部,扣着她的腰避免动作幅度太大伤着胎儿。
简茜棠喘息被阻止,含着对方的舌头,在轻微的窒息中目眩神迷,摩擦过热的甬道爆发出一阵剧烈的收缩,夹得肉棒微微发疼。
宋时韫死死掐着她的后腰,像咬着母兽注精的公兽,完成了最后几下律动,抵着花心射精,一滴不剩地排空了两个鼓囊的阴囊。
“她都说胀了还往逼里射,你就这么忍不住。”
顾承和心疼坏了。宋时韫平时一副儒雅君子模样,床上却隐隐透露着性虐待的癖好。
真是个疯子,要不是顾惜棠棠怀孕,恐怕真要给她做晕过去。
简茜棠浑身颤抖,从头发丝绷到脚趾尖,嗓子里话也说不出,散着瞳孔落泪。
宋时韫犹嫌不够,伏在简茜棠身上没拔出来,射完了还让她含着,仍在蠕动的花心兢兢业业吮出最后一点精液。
他闭目调整了下呼吸,唇角微嘲地勾着:
“顾总,棠棠若跟我没有一点情意,我也不能强迫得了她。她介意我的身份尚且愿意和我在一起,如果没有这重身份,你觉得你会有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