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非但容恒动情至极,计煊也能感觉到自己齐整的衣物下,被唤起的欲望。
他一动不动地低头凝视着她,眼神幽暗无光,沉沉欲坠,似天光梦寐的凌晨时分,自己都已然不清醒。
“我刚刚不是离开……你的要求我没有同意,重申一遍,棠棠,我不会答应你单方面要求的结束。”
其实他强调过很多次,但简茜棠自然将他的三令五申当耳旁风。
她忙着按住容恒试图伸出来的手,用枕头蒙住他的脸,还保持着套弄在鸡巴上的姿势骑在他身上,再抬头看向计煊,懒懒地轻笑。
“那你现在是?”
“你不是觉得胃里不舒服吗?”
计煊垂着乌黑的睫毛,看不清神色,拿出保温杯,揭开盖子喂到她嘴边:“附近甜品店一刻钟前烤出来的酸奶,我刚下楼去拿了,你试一下?”
简茜棠被迫就着他的手咽了一口,计煊了解她的口味,不加糖,打发的淡奶油味道也朴素,只是一口她就不喝了。
太奇怪了,她被撞破出轨现场还邀请计煊加入,明晃晃的侮辱人,计煊看到了居然不是扭头就走,就这么淡定地留了下来。
就好像……他早就知道一切一样。
可是为什么呢?
没喝完的奶渍从简茜棠嘴角一路滑到胸口,没入莹白的双峰间,计煊呼吸稍微重了点。
他屈身和她平视,揽住她的肩背。
“你喜欢这么深的?很爽?”
简茜棠眨巴眨巴妩媚的双眼,从他游移停留在自己腹部的灼热掌心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身体下意识地发紧。
隔着她的肚皮,两个男人差一点就要碰上了!
简茜棠弱声弱气:“不……”
“喜欢的话我也可以陪你玩,但是你现在的身体情况不能这么过度使用。”
计煊语气平稳,目光却漆黑,看着她下腹那块被顶出来的小凸起,波澜不兴中好似有淡淡的杀意,汇聚在如锋的眼角。
“放松。”
“……”
计煊只一眼就让简茜棠呼吸发颤地软了腿,依他所言,扶着他的肩膀放松了小穴。
计煊把她从另一个男人的身上抱起来,射精过后的阴茎顺着湿腻的甬道脱出,白液在腿间附着。
她的身后在此时伸出一只手拉住她臂腕,容恒掀开枕头坐了起来:“不好意思,计公子,棠棠和我已经发生过关系了,请你不要为难她。”
男人裸裎的胸膛白皙却不失肌肉感,抵在简茜棠的背后,形成一股对峙的力量:
“计公子,如果你知道棠棠为我做了什么,你也会理解我会喜欢上她的。”
容恒的声音如此轻柔淡定,从后抱住简茜棠的动作如此志在必得,好像她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了,而这一幕是迟早都要发生的。
计煊搂住简茜棠的脊背,冷淡看了他一眼:“朋友妻不可欺,容少爷,容家的家教就是这么教你夺人之妻的?”
计煊的掌心藏着隐隐的寒光,他居然偷偷携带了一把小巧的手术刀,薄薄的刀刃指向容恒。
如果刚刚不是简茜棠护着,这把刀片怕是已在容恒最松懈的时刻送进他后脖颈下最致命的动脉了。
不过眼下计煊还是没能得到机会再往前一寸。
他低头看着简茜棠:
“三次,雪橇上一次,刚刚一次,现在又一次。简茜棠,你在我面前保护了他三次。”
计煊的视线绝对专注,还带着病态的炽热,连拥抱都是牢牢控制她在他怀里,不能拉开距离的。
简茜棠不得已只能趴在他腰前跟他讲道理:
“是容恒救过我的命,不然我早就摔死了,计煊你冷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