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对坠子递给他,凑近看他的眼:“你嫌我玩得太花?”

周见逸接过耳坠,撩开她耳边垂落的发丝帮她戴:“听话,这是为了你好。”

她年纪还小,不喜拘束,一味纵情作乐,对权责划分这些事情还概念模糊,尚不明白要接受一个男人的爱欲,也要接受随之而来的占有。

简茜棠不跟他硬碰硬,表达诉求也是委婉的:“我要是不答应呢,你要跟我断了吗?”

她小嘴嘟起来,红嫩饱满,周见逸视之为求宠,轻轻扶着她脸蛋啄吻。

“不跟你断,你之前的事情我管不了,但这事总会解决。”

潜台词是,她解决不好,他来帮她解决。

周见逸要插手,那她能落得好吗?简茜棠不痛快,但她目前对周见逸新鲜劲还很足,舍不得到嘴的鸭子飞了。

只能瓮声瓮气地答应下来:“我自己解决,你不要再查我了。”

“可以。”他一口答应,咔哒替她扣上坠子。

简茜棠也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这些男人不好惹,不能每次逢问题就要提分手,逃避不是长久之道。

不过跟计煊是必须分的,只能回去再想办法了。

楼下正是舞会散场的时分。

乐队在舞池边低低拉奏,男男女女身着考究的礼服,随着旋律翩然转动,音符轻柔得像是散落的金粉。

为掩人耳目,简茜棠提议他们在后场转一圈,等人都散了再出去,周见逸没异议。

其实她还想去捡漏之前看上的那颗袖扣。

母亲留给她的信托基金每月只给她划拨收益的20%作为生活费,20岁之后才能领取全部收益,想要本金则还另外设置了领取条件,且要跟林嘉锐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