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所适从。
这场饭局,都在传周先生对身边跟着的那个女大学生着实宠的厉害,连宋夫人都全程作陪。
上回拍卖会也是大手笔,有人猜测,这周先生可真是喜好流年女色,那女学生有手段。
有人反驳道,“那样儿的公子哥儿想宠一个人,有的是手段,就看能不能接的住这泼天富贵。”
有些人却不以为然道,“哪有什么泼天富贵,这样的人是进不去周家的,不过是年轻时候玩玩罢了。”
“我看周先生的深情不作假,或许是真上了心的。”
“上心不见得付出了真心,或许等哪天离开了榕川,她就是过去式了。”
“我看你们就是眼红,现在连宋夫人都要巴结着,你们还看不清形势么,整个榕川,有哪家夫人你看是敢越过靳韫宜的,也就她陈盏是独一份,周先生这分明都快把她捧到天上去了。”
“沈夫人说的在理,你们嘴上说话的都把着门儿,别什么话都外说,小心得罪了那位陈小姐,魏家那天不怕地不怕的魏小公子得罪她都差点被废了一只手。”
陈盏中途跟靳韫宜去了洗手间,回来时包厢门没有关严实,就听到了里头的议论。
站在外边,没有进去,脚步却没有挪开,就这么站着听,脸上没什么表情的。
靳韫宜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回来了,就站在她身后,拨了拨耳垂上的珍珠耳环。
语气很轻的说道:“这些女人说的,都是他们男人心里想的,跟在周京聿身边,这些话经常能听到。”
陈盏回头看她,语气很冷静的说道:“宋夫人,你们今天是故意的吧。”
方才在宴席间,陈盏就觉察靳韫宜是故意将她捧高,故意做给那些人看。
靳韫宜不置可否,“陈小姐,金丝雀也不是那么好做,像今天来的这些夫人,男人有男人的事儿要办,女人有女人的事儿要打听,你得多看多学。”
陈盏在心里默默念了「金丝雀」这几个字,觉得真心有意思,明明是打心眼里应该瞧不起她这种身份的,或许是她差点连累了她儿子,但又要装作一副教她为她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