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臣捉住她的手按在胸口,“这里更疼,有个小笨蛋不理我整整七天。”

乔熙愧疚地垂下眼睫:“对不起……”

“不要道歉。”

他抬起她的脸,目光温柔,

“是我该说谢谢,谢谢我的傅太太愿意原谅我。”

说着突然咳嗽起来,乔熙急忙起身给他倒水。

傅宴臣却趁机将她拉回怀里,就着她的手喝水,眼神却一直盯着她泛红的脸颊。

“甜。”

他意有所指地舔了舔唇角,“比药甜。”

乔熙被他看得浑身发烫,小声嘟囔:“生病还不老实……”

傅宴臣低笑,将她搂得更紧:“那你要不要尝尝看是不是真的甜?”

说着缓缓靠近,在即将吻上时却被乔熙用手指抵住唇。

“病人要乖乖休息。”

他挑眉:“那病人申请晚安吻。”

乔熙被他撩得心跳加速,飞快在他唇上轻啄一下:“现在可以睡了吧?”

傅宴臣得逞地笑起来,将她重新拥入怀中:“勉强合格。”

第二天清晨。

乔熙正给傅宴臣喂粥,病房门被推开。

邹欣拎着精致的果篮走进来,一身香奈儿套装衬得她楚楚动人。

“宴臣,听说你病了……”

她话未说完,看到乔熙时笑容僵了一瞬。

“乔小姐也在啊。”

傅宴臣皱眉:“有事?”

邹欣将果篮放在床头,妩媚一笑:“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你。”

乔熙的手微微一顿。

她突然想起昨晚帮傅宴臣换衣服时,从他西装内袋摸出一枚珍珠耳环。

应该就是邹欣的。

“邹小姐。”

乔熙突然起身,语气平静,“能借一步说话吗?”

走廊尽头,乔熙拿出那枚耳环:“这是你的吧?”

邹欣眼神一闪,随即轻笑:“是啊,应该是之前宴臣送我回家时我不小心落下的。”

她故意凑近些,语气挑衅:“怎么,乔小姐不会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吧?”

乔熙看着她得意的表情,突然笑了:“邹欣,你知不知道你很像小丑?”

邹欣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乔熙眼神冰冷,“宴臣一直在欧洲,什么时候有空送你回家?你说诳话也不打草稿。”

邹欣强装镇定:“那耳环总是真的吧?这可是他亲手送……”

话未说完,乔熙突然抬手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在走廊回荡。

邹欣捂着脸不敢置信:“你竟敢……”

“这一巴掌,是打你不知廉耻。”

乔熙声音冷得像冰,“再让我发现你搞这种下作手段,就不止是耳光这么简单了。”

她转身要走,却看见傅宴臣不知何时站在不远处,正撑着输液架静静看着她们。

邹欣捂着脸,立刻泪如雨下:“宴臣!乔小姐她……”

傅宴臣却径直走向乔熙,轻轻握住她发红的手掌:“手疼不疼?”

邹欣彻底僵在原地。

傅宴臣搂住乔熙的腰,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下次直接叫保安,别脏了自己的手。”

邹欣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那双精心描画的眼睛里先是闪过难以置信的震惊,随即涌上羞愤交加的怒火。

傅宴臣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语气淡漠:“周泽,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