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况且他还在自己的腺体上涂过药膏了,信息素的气味老早就散干净了。
前一秒还因为对方的体温而感觉微微的慎凉,而在下一秒,柏霖又被扑打在他后颈上的温热鼻息而刺激地打颤。
“不要动。”梵西说着,用另一只手在柏霖的腺体上摩挲了一下。
淡淡的魔力荧光在脑后亮起,柏霖只觉得自己的腺体上正在被什么奇怪的力量所覆盖住。一阵瘙痒突然从颈后传来,他悄悄瞥了一眼侧面,虽然没看到什么,但难免觉得心头一动。
“谢谢你,梵西。”柏霖有些艰难地开口说着,默默地接受着团长的治愈魔法。
“…没有关系。但我的治愈魔法水平有限,做不到完全恢复。”
梵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浅淡的失落,却依旧继续将自己的魔力释放在那一处未发育的腺体上。
直到感觉到梵西停止了治愈魔法,柏霖这才讪讪地转过头来,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只是在他看不见的角度,不光是修复好了腺体,还有那些原本在他脖颈上的淡红痕迹,也都消失地无影无踪。
看到自己副官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梵西这才感觉心里好受了些。虽然他早就或多或少知道了些什么,但同原本一样,梵西没有理由去制止自己的副官不去与那些人接触。
默默地将手握紧又松开,梵西拉起了柏霖,示意他跟自己出来。
虽然场中的比赛确实很精彩,那些魔法与剑刃的交锋足以吸引所有人的注意。但本应座无虚席的观众席上,在不知道什呢时候,突然少了两个人的身影。
远远地还能听到一两声打斗的声响,柏霖被梵西握着手腕,在一个几乎没有人会经过的角落中接吻着。
“梵西…”
“嘘…别说话。”
梵西高大的身形几乎要把柏霖隐藏进自己的阴影中。他用着干燥粗糙的指腹抚摸着柏霖下颌角上的那道疤痕,在一个浅尝辄止的亲吻后,又将柔软的嘴唇贴了上去。
比自己的副官要高上不少梵西微微欠身,捧着柏霖的侧脸亲吻着对方。
吮吸与细碎的水声在这个空旷无人的角落里回荡,与混杂在远处的声音相比,简直格格不入。
他们没有办法在骑士团、或是在王宫里如此肆无忌惮地贴在一处。只有在工作结束之后,或是这种四下无人的空隙里,才能够亲密地碰触到对方,满足心底无法填补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