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在地上,脸色惨白至极。她怎么也没想到,自认为藏得极好的事儿,会被公子彻查个底朝天。看着太太翻查当票时怒目圆睁的模样,她便知已是穷途末路。

此藏书阁为二叔生前所建,杜衡不愿杜顺家的哭求声与母亲的怒斥声扰了藏书阁的清净。

他转头看向地上面色如纸的雪鸢,不愿再做耽搁,道:“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程氏同李嬷嬷一听,即刻噤了声,偷盗主人之物,视情节轻重或充当粗使,或逐出府发卖,可是杜衡这一问,似是不同于二者。

雪鸢垂首无语,双眼紧盯着地面,仿佛心死一般

杜衡也不惯着,冷声道:“当票上的年限已有三年之久,金额也有百余两之多。家有家规,国有国法。这已不是杜府能处置之事。”

“清泉,将涉案人等即刻交予官府查办,其余不涉及偷盗者,发配外院充当粗使,以观后效。”

若是发卖,凭她的长相身段,卖到个富贵人家还能从头来过。可送去官府?雪鸢一听,便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