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了药的人都会四肢无力,意识恍惚,脑子里面只有那档子事情。
陈淮觉得搂着人出去还是太慢了,他弯了弯腰,打算把郑煦旸拦腰抱起。
他一使力,没抱动,反倒是郑煦旸已经意乱情迷,攀着他的肩膀也往下坠,轻轻吻着陈淮的脖子。
卧槽,陈淮抖了一下,这样下去不行,于是他又站直身子,搂着郑煦旸的腰。
察觉到郑煦旸还在往自己身上凑,视线紧紧凝着他的唇,陈淮有些害怕,他从衣兜里抽出口罩给自己戴上了。
然后十分冷漠地说:“郑煦旸,如果不想明天就登上各大头条,被伯母和启佑看见的话,你就安分点。”
“我可没有在厕所亲热的癖好。”
见到那双浅粉的薄唇被隐藏在口罩后面,郑煦旸眉头轻皱,眼底闪过一丝不满。
他浑身都在控制不住的颤抖,不是因为害怕和不安,而是他低估了药效。
郑煦旸在看见陈淮的第一眼,就兴奋到心口都在猛烈作响,肾上腺素飞快爬过全身,他逼近癫狂地想做什么。
看郑煦旸依旧意识不清醒的样子,陈淮将五指插进郑煦旸的发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