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咽下去了。
他更委屈更难过了,眼泪从郑煦旸的指缝里面渗出来。
郑煦旸的动作一顿,他有些怜惜地不再亲吻陈淮的唇,打算暂时先放过他,转而低下脑袋吻了吻陈淮的喉结,当作安抚,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你喜欢我吗?”
陈淮没响应,郑煦旸以为他没听清,又问:“嗯?喜欢吗?”
可是依旧没人回。
郑煦旸抬头,发现陈淮抿紧嘴角,又变成一开始一句话不说的模样。
郑煦旸心口像是被泼了冷水,热情短暂地消退后,一股与愤怒相似的情绪冲涌而来。
他吻上陈淮的唇,用拇指敲开他的牙关,一遍遍重重地吸吮他的舌根,感受着陈淮一遍又一遍地发抖,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郑煦旸不停地问:“不喜欢吗?”
“还是喜欢?”
“为什么不说话?”
陈淮感觉舌根都发麻发酸了,从来没想过舌根这种位置,会有类似于疲惫的感受,脑子昏昏沉沉,差点眼冒金星。
他艰难地张张嘴,想说什么,被郑煦旸发现嘴形不是他想听的,就会吻得更深,逼着陈淮把难听的话都咽下去。
郑煦旸在惩罚似的亲吻着陈淮,突然,他停了下来,眼睛睁大,支起身子。
郑煦旸看了一眼,不可置信。
中医的诊断也许也不是特别准确。
陈淮已经屈辱地哭起来,尽管眼睛上的遮挡已经离开,但是现在眼眶里全都是泪水,他依旧一点都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