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不打伞会淋雨,伤口不擦药会腐烂。”
“我不想听这个。”
陈淮生气了,“那你要听什么?”
郑煦旸想了下,还是觉得这个问题太委婉了,“你很喜欢郑煦旸吗,爱屋及乌的那种喜欢。”
陈淮不说话了,想说不喜欢,但是有种莫名的危机感。
他感觉系统好像突然回来了,在他旁边耳提面命,“祸从口出,祸从口出啊!”
陈淮嘴唇紧密,郑煦旸知道他在抗拒回答这个问题,明明答案很简单,却这么难以说出口。
这个人的心理防线太重了,不允许自己丢脸,不允许落在下风。
于是郑煦旸抚弄着陈淮的头发,从发根开始,将挡着陈淮眼睛的头发,都往后捋去,露出光洁的额头。
他引导着说:“如果郑煦旸现在喜欢着你呢,你喜欢他吗?”
陈淮依旧紧抿着嘴,他抬手扣住额头上的手,拉着往下移,直到那只手盖住了他的眼睛。
郑煦旸感觉陈淮的眼睫毛缓慢扫过他的手心,陈淮倦怠地说:“灯好亮啊,能不能把灯关了,文敏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