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说,难道不是吗?”
郑煦旸重复了这句话,但是语调和含义与刚刚完全不同,而且做出了合理解释:“我觉得尹社长是爱惜形象的人,所以才觉得您不会在这里做什么,毕竟我的室友随时会回来。”
陈淮觉得这话听着怪怪的,但是细想下来又没错。
他半信半疑,犹豫是不是自己前段时间把脑子烧得不对了。
没来得及深思,门口突然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在陈淮分神去看门口的空档,郑煦旸的眼睑抬起,视线飞快在陈淮身上扫射而过。
白衬衫质感很好,但是材质偏薄,水汽重的部分透出隐隐肉色,纽扣也只是草草系到第二颗,锁骨上的那颗红痣若影若现。
郑煦旸走到门口,将刚打开了一点的门,啪的一声按了回去,顺便把门锁上了。
他微笑着劝道:“尹社长,您要不要先将外套穿上?”
寝室里面还没有开始供暖,确实有些冷,陈淮点头,将风衣套上了。
等他套好,郑煦旸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下移,最后停留在他穿着拖鞋的脚上,消瘦的脚腕上,踝骨突出泛着微红。
陈淮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怎么?”
郑煦旸,“要不将鞋也穿上吧。”
陈淮对宿舍另外三个不爱卫生的人印象很差,打算趁着这个机会给一点下马威,穿着拖鞋确实少了点气势。
于是坐做回椅子,开始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