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煦旸像只黑化的雄狮, 他埋下头,衔住陈淮的嘴唇,重重地啃咬拉扯着他的唇瓣。

陈淮没来得及反应,刚刚吸进去的空气,还没来得及递到肺部,就悉数被郑煦旸席卷掠夺过去。

陈淮推了把郑煦旸的胸,没推开,抗议的:“唔……”

这次的亲吻和之前都不一样,凶残得不像是吻。

郑煦旸圈着陈淮的脖子抵在门上,像是将鱼按在菜板上,陈淮被迫仰起脖子,除了承受郑煦旸报复似的啃咬舔舐,做不了一点其他的事情。

他的动作太凶了,像是要把陈淮整个人吞下去。

这种频率下,陈淮甚至没办法呼吸和吞咽,窒息感逼得他眼泪不停地掉,抵着郑煦旸的双手也因为缺氧而乏力。

直到郑煦旸猛然退去,一双眼睛像是深夜盯着食物的恶狼,在天花板的明灯下,幽幽看着陈淮,陈淮才获得一口新鲜的氧气。

在郑煦旸的帮助下,陈淮又一次咽下了两个人的口水。

陈淮眨巴着眼睛:“……”

好吧,他好像彻底脏了。

郑煦旸依旧没有松开陈淮的脖子,陈淮右手握住他的手腕,却没有用力,他只是想找个借力点,而郑煦旸看着力气很大,永远不会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