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下两个人,还是站不下我郑煦旸?”
这话问得太直接了,陈淮都不好回答。
他眼神躲避,“你想多了。”
郑煦旸弯腰,深褐色的眼眸里是不太愉悦的沉重情绪,陈淮觉得距离太近了,立马要做出反应,刚一动就被郑煦旸抬手按住肩膀,力道跟千斤顶一样,将他压在沙发靠背上面。
陈淮没坐稳,几乎是跌过去的,头发没有打发胶,发丝柔软地贴在额前,向着两侧散去。
这在陈淮看来,实在是太狼狈了,郑煦旸就算是被自己的话激怒了,也没必要动作这么粗鲁吧!
他眉头皱起,眼神也有些凶。
这幅表情落在郑煦旸眼里,却诡异地让烦躁的情绪淡了不少。
郑煦旸的指尖划过陈淮的额头,将他的发丝一缕缕往后挑去,“难怪你平时需要打发胶。”
不然哪怕是冷脸生气,也像是一只张牙舞爪,但是过分漂亮的猫。
高贵的,缩着瞳孔生气,却依旧没有威慑力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