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
阮娇娇见状放下心来,冲顾迟露了个笑容,食指和拇指比了个心。
顾迟不屑的低嗤,伸手将T恤较为宽松的袖口挽到肩膀上露出了手臂结实的肌肉,背过身继续洗他的床单。
阮娇娇见顾迟不搭理自己,冲他背影吐了吐舌头钻回了帐篷。
昨晚上半夜逃命,下半夜几乎一直不停歇的在做爱,阮娇娇期间累到睡过去又被顾迟给操醒,现在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都疲惫的不得了。
躺到枕头上的时候,阮娇娇也没力气去猜测阮离到底是真睡还是装睡,抱着被子蜷缩着身子,没几秒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就只有顾迟这种躯体性异变再加上特殊愈合能力超强的人,才会在疯狂输出了一夜后还能这么有精神的洗床单洗被套,甚至把自己帐篷里里外外的角落都清洗干净,确保里面一点精液的味道都没留。
只是精液的味道没了,那股花香竟然还在。
顾迟鼻尖嗅了嗅,最后在帐篷的角落里找到了花香的来源。
是阮娇娇刚刚丢出来的衣服和裤子上。
应该是被阮娇娇穿了一会儿,所以衣服上近距离的沾染到了她身上的香味。
顾迟盯着衣服看了一会儿,最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像是忽略了这身衣服似的任由它们凌乱的堆在角落。
比起洗这几件衣服,顾迟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出门找到一个被几乎抢夺一空的药店里翻出了盒避孕药,揣进兜里默默的带回了院子,准备等阮娇娇睡醒后喂她吃一粒。